一年爬墙八百遍

【犬鹿犬】借我

•随便瞎写
•建议配合BGM:谢春花——借我
•人物ooc慎入
·叉子生日快乐啊!!!



借我十年
借我亡命天涯的勇敢


西里斯坐在角落里。

他望着他的好友,望着那只牡鹿,望着那双棕色的眼睛。

他望着一片漆黑的空洞虚无。

他只是呆呆地望着,就像他的詹姆只是站在那里温柔又悲哀地望着他。

他们整夜整夜的沉默。

在将死之人的呼嗬声中,在食死徒们凄厉的叫喊声中,在呼呼的风声和呓语声中。

他们整日整日的沉默。

摄魂怪抓住小天狼星的手臂,而他望着他的詹姆,那双沉默又悲哀的棕色眼睛。他绝望的嘶吼中间杂着破碎的词句,想被打碎之后随意丢弃的水晶。

“詹姆斯…詹姆斯…对不起…对不起…叉子…对不起…”
“詹姆…原谅我…对不起…原谅我…”
“啊——!”

他抱着头,在腐烂的稻草上翻滚、喘息,发出尖利到不似人声的尖叫。

他啜泣着望着他的詹姆。

现在谁还能认出他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小天狼星啊…他看上去完全是一副包着人皮的骷髅,靠着一腔执念苟延残喘着——

他的詹姆只是那么望着他,残忍又温情的一直一直注视着他

“你在看什么啊,伙计?”
“你想告诉我什么事啊,詹姆?”

他靠在满是污渍的墙上,“给我一张报纸,”他看着惊恐的福吉,在他见了鬼一样的表情里说,“我要做上面的填字游戏。”

他看着他的詹姆,

看着报纸上的那只老鼠,看着他眼前的那只牡鹿,他用手盖住了眼睛。

那天阿兹卡班里回荡着他的笑声,绝望的像是夜枭的哭号,连摄魂怪们都失去了看他一眼的兴趣。

他的指甲扣穿了那张照片。

“彼得…”他盯着那只老鼠,“彼得,我的老伙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逃出了阿兹卡班。


借我说的出口的旦旦誓言


“梅林在上…詹姆斯·波特!西里斯·布莱克!”

两个小混蛋的笑声在整个霍格沃兹上空回荡。他们抓着扫帚,在云层里钻进钻出,像两只不受控制的金色飞贼,格兰芬多的红色校袍早就湿漉漉的了,看上去简直狼狈的要死。

可他们又那么快乐。

“嘿!月亮脸!”

“下午好呀,月亮脸!”

他们在半空中停下了,在地面的莱姆斯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你们两个——”

詹姆突然俯冲下来,西里斯紧紧跟在他后面,他们直直冲向莱姆斯,追着他们的是一连串笑声和尖叫声,彼得发出了一声噎着了似的哽咽。

他们一左一右的从莱姆斯身边穿过,滑过黑湖的湖面又在空中击了个掌,脸色煞白的莱姆斯对着他们俩比了个大大的中指。

西里斯对他吹了声口哨,而詹姆的狂笑连城堡里的人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这超棒的对吧?”
“谁说不是呢?”

他们相视一笑。

“Together ?”
“Always .”

他们一块儿冲进黑湖里。


借我孤绝如初见


“格兰芬多——!”

西里斯在一片哗然声中摘下分院帽丢回原地,他跳下椅子,冲向格兰芬多的长桌时还听见贝拉歇斯底里的尖叫:“这不可能!”

而詹姆在人群里跳起来对他用力挥手,就像后来无数次他们完成一次伟大的恶作剧之后一样兴高采烈的嚷嚷着:“干的漂亮,哥们儿!”

在分院帽喊出那声格兰芬多之前,詹姆斯已经从椅子上蹦下来迫不及待的冲向了小天狼星,两个男孩抱成一团大声欢呼起来。

西里斯没有回头看他的表姐们,一次也没有。哪怕她们愤怒的目光像刀一样戳着他的后背,哪怕贝拉像是随时都会冲上来把她的魔杖戳进他的鼻孔里,他也依旧没有回头。

管他呢,他现在有詹姆了。
男孩想着。
格兰芬多也挺好的。


借我不惧碾压的鲜活
借我生猛与莽撞不问明天


“叉子!”西里斯对躺在他隔壁病床上的詹姆斯挤眉弄眼。

“哇哦,你认真的?”詹姆一如既往的领略了好友的意思,他笑起来“我们肯定会被赶出病房,西里斯,就像莱米妈妈把我们轰出公共休息室一样。”

“难道这主意不酷吗?”

“说什么傻话呢,伙计,”詹姆抓起魔杖“我们的主意什么时候不酷啦?”

“那我们还在等什么呢,叉子?”西里斯也抓起自己的魔杖,不怀好意的笑起来。

两个人心照不宣的眨了眨眼睛,像对暗号一样说——
“劫道组万岁!”

第二天来探望在同食死徒的斗争中光荣负伤的男朋友和男朋友的男朋友的伊万斯小姐顶着一脑袋的弗洛格毛虫粘液:“詹姆斯·波特——!”

西里斯:“我可没想到第一个中招的会是你老婆,兄弟,自求多福吧。”

“我死了,”把被子拽起来蒙在自己脸上,詹姆安然的说,“请把我和我的金色飞贼葬在一起,大脚板,这是我最后的祈求。”

“我会完成你的遗愿的,叉子。”西里斯一脸沉痛,“安心去吧,伙计,你要相信我是爱你的。”

男孩们又笑成一团。


借我一束光照亮黯淡
借我笑靥灿烂如春天


“嘿,伙计,”詹姆把毯子盖在小天狼星的肩上“想一起下盘棋吗?”

“不想,”西里斯一口回绝了他,“看你一直悔棋挺没意思的。”

“那也比你盯着的这封信有意思,”詹姆把信从他手里抽出来,随手丢到一边,“拜托,伙计,你把视线从上面挪开一会儿它也不会突然跳起来咬你的。”

“我妈妈…”

“不,别谈。”詹姆捂住他的嘴,“你看上去一点也不想谈这个,干什么要勉强自己呢哥们儿?你还不如和我下盘棋呢。”

“呃…你知道,大脚板,我妈妈可喜欢你了,”詹姆斯的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一直呆在我们家里。”

“我愿意和你分享我的家人。”

借我杀死庸碌的情怀
借我纵容的悲怆与哭喊

西里斯有一辆会飞的摩托。

他曾骑着它带着他最好的朋友飞上天空。他们在云层上骑行,与夜星比肩,向飞鸟招手,上弦月是他们无尽自由的一个背景。他们喝的微醺,满脑子奇诡的妄想,笑闹声足以照亮整个夜空。

那时他们天真、快乐、莽撞又鲜活明亮。

后来他也一人走过长夜,车灯明明亮着,却连眼前都照不分明,浓重的阴霾怎么也挥不开。他茫然无措又满腔怒火,悲痛和愤怒同时挤压着他的理智,最后只剩下一声死死压在胸口的嘶吼。


借我怦然心动如往昔
借我安适的清晨和傍晚


“嘿,叉子。”他看着依旧年轻的好友,轻轻的笑起来,“你可生了个了不起的小伙子。”

“哈利像我吧?”詹姆斯洋洋得意的说。“也不看看是谁的儿子!”

他在那熟悉的语气中酸涩了眼眶,“当然了哥们儿,”他们注视着男孩,“他简直和你一样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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